至于他们好不好……

你觉得快死的人能有多好？】零一不耐烦的说。

“……这也要系统之力噢？”余笙一惊。

她还以为系统无所不能，没想到他的存在也有禁制吗？

【不然呢？就算天道也不能实时监控好吧？

天道只能察觉到剧情的大幅改变和外来者侵入。

却不能时时刻刻知道男女主和反派之间的动向。

要不然还要你来干嘛？】零一没好气的说。

“……连天道自己也不知道？”余笙惊呆了。

她以为天道也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天道需要维持整个世界的运转，时刻支撑位面中一切事物所需的能量。

也正因如此，这些位面才会这般容易因为天道之子之间的对抗而受到创伤。】零一解释道。

第186章 呆萌腹黑魔尊vs万念俱恢少女45

“原来如此。”余笙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盘旋在心中的疑惑也就此明朗了起来。

看来，她一直都误会零一了。

零一之所以对她这么严格，也是为了让她尽快成长起来。

“零一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不管是为了零一，还是为了自己，亦或者为了暮微阳。

她都必须更加努力。

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的继续往里走去。

“啊，你这个畜生，快放了这些孩子！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

终于，余笙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只不过这声音，虚弱中带着一种声嘶力竭的绝望。

这是白亦的声音。

在余笙的记忆里，白亦是一个自信沉稳的少年。

她从未想过，这样一个人居然也会有这么绝望的时候。

“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