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带下去了,刺鼻的酒味瞬间消散了不少。
言微轻坐到椅子上,傅楚也坐到她身边,“看出了什么?”
言微轻眯了眯眼,“看不出他真醉还是假醉,但我敢肯定,他不是凶手。”
“为什么?”李臻言急忙问道。
言微轻看向傅楚,她知道傅楚肯定也看出来了。
傅楚凝眉,“姚君旭说他身上的钱财和药被偷了,且钱财不少。偷他东西的人如果是毛利,那毛利那天晚上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缺钱。既然不缺钱,毛利那天晚上基本不可能想到去毒死虞家的狗。即使他真的想要去毒死虞家的狗,也几乎不可能用从姚君旭那偷到的药。因为姚君旭说过,那药看起来像吃食,毛利又怎么能确定那是毒药且能毒死狗?”
李臻言恍然大悟,“对,他不可能那么快知道那是毒药,他话里有漏洞。郡王爷郡王妃,你们都觉得毛利并不是凶手,那他为什过来认罪?难道有人要他认罪?”
李臻言立即就想到了姚君旭。
傅楚点头。
李臻言一想到这个可能,脸色就不好,让李捕头快一点把人弄醒。
李捕头给毛利灌了解酒药等,毛利反而睡得更香了。
去调查毛利的梁和半个时辰后回来了,“毛利没有正当的营生,靠偷鸡摸狗为生,附近百姓对他的评价都很差。属下去他家搜了一遍,确实搜到一些东西。”
“什么?”李臻言急忙道。
梁和把手中的布包放到桌子上摊开,里面放着两个荷包以及一个纸包。两个荷包其中一个有些旧,绣着松树,另一个还比较新,绣着鸳鸯戏水图。不过两个荷包都有一个共同点,在右下角都绣着一朵黄色的小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