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微轻见他确实想不起什么来,让来宝把姚君旭的画像递给他看。
看了姚君旭的画,虞青松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草民想起来了,草民是跟他讲过话,但草民真的不认识他。当时草民刚从城外回来,赶着回家,他突然叫住了草民。草民当时见这么一个贵公子叫住草民,心里还有些纳闷,就听他说草民身上的荷包很好看,想问草民荷包那里买的,想买一个送人。草民告诉他荷包是别人送给草民的,外面买不到。之后他没多说,就离开了。”
“什么荷包?”李臻言问。他有些不相信姚君旭会为了一个荷包叫住虞青松。作为姚国公府的嫡长子,姚君旭什么荷包没见过,怎么会去问一个平民荷包的出处。
“这个,草民今天带了。”虞青松把身上的荷包解下,递给来宝。
来宝把荷包递给了言微轻和傅楚。
青色的荷包,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最底下绣着指甲盖大小的小茴香。荷包的料子有些褪色了,看起来用了好些年头。
言微轻仔细看了看,这荷包除了绣工精巧一些,看不出什么奇特的地方。
李臻言也过来仔细打量荷包,眉头蹙起,姚君旭会为了这么一个普通的荷包叫住虞青松?
傅楚把荷包还给虞青松,“这荷包谁送你的?”
虞青松接过,“这是草民十六岁生辰时,草民的母亲送给草民的。”
说起虞李氏,虞青松想起了自己惨死的母亲和儿子,悲从中来,语气突然有了哽咽。
李臻言心中还是疑惑,“你真的不认识姚君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