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问道,“来管家,你确定亲自把药交到了姚君旭手中?”
来管家点头,“姚公子当天只一人前来寻大公子,老奴亲手去拿药,亲手交给他的。当时老奴见他还在喝酒,怕他不小心沾到药,还特地多包了几层纸,并且嘱咐姚公子把药放好。老奴当时一直在院子里候着,亲自把姚公子送出书院,绝对不会记错。”
言微轻敲了敲傅楚的手背,“姚君旭后来是否还来过这里?”
来伯点头,“有,连续三天都有来,不过他一般早上过来,下午就离开了。”
“早上几时,下午几时?他是坐车还是骑马?”言微轻继续问道。
来伯仔细想了想,“骑马,巳时四刻左右到,酉时离开。”
从城里来岳山,骑马快一点的话大概只需要一个时辰,姚君旭巳时四刻左右到岳山,那他就是巳时前从城里出来,下午酉时四刻回到城里,完完全全有作案时间。
傅楚接了言微轻的话,“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来伯又想了想,“好像他心情不是很好,话很少。其他的,倒看不出什么来了。”
“郡王爷,你这是怀疑君旭?”楚彬蔚皱起了眉,“应该不可能。楚某听说那虞家是小门小户,还是个商贾之家,君旭与虞家应该并无交集。若君旭与虞家真有仇,说句不好听的话,他想要杀人,也犯不着自己亲自动手。或许君旭回城时丢了药,被有心人利用上了。”
这话,在场的人都懂。
姚君旭是姚国公之子,姚国公在京城有权有势,姚君旭真的与虞家人有仇,估计都不用姚君旭开口,就有人帮他把仇办了。
对于姚君旭可不可能是凶手一事,傅楚并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