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带傅楚他们过来的守门小厮一听,急道,“郡王爷,各位大人,凶手绝不可能是大公子。大公子三个月前才从外面回来,回来后未从下过山,如何去杀人?”
“楚大公子若没有杀人,那他做的老鼠药为什么出现在虞家?”李臻言接话道。
“这,这?”守门的小厮一时解释不出来。
楚彬蔚蹙起了眉,“楚某并没有杀人,楚某也不知为何楚某做的老鼠药会出现在虞家。郡王爷,此事你可得还楚某清白。”
“楚公子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要告诉我们你做的老鼠药为何出现在虞家。”李臻言接话。
楚彬蔚皱眉又为难,“可楚某确实不知楚某做的药为何出现在虞家。”
傅楚看出他说的不似假话,“楚公子做的老鼠药可给过别人?”
楚彬蔚摇头,“这倒没有。山里老鼠多,楚某院里的书经常被老鼠啃食,所以才放了老鼠药。普通老鼠药不好看不好闻,所以楚某改良了它。这些药一直用在楚某的院里,并未在外面用过,也没送过谁。”
“这药是谁在管?”言微轻问道。
楚彬蔚:“来伯,我的管家。只是这药虽然是来伯在管,但你们也知道,它用了龙涎香和番红花,不是普通的老鼠药,没有楚某的允许,来伯是不会把药送人的。楚某确实没有给其他人送过药。”
傅楚有了解过楚彬蔚的为人,“听说楚公子回来后访客不少,日日不得闲,楚公子确定真的没有把药送给别人?”
毕竟贵人多忘事,三个月里楚彬蔚见了那么多人,说不定他随口说了老鼠药的事,有人也随口跟他要了药,他随口吩咐来管家,而后不记得也是可能的。
楚彬蔚被傅楚这么一问,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小松,你让来伯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