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微轻没有进去,而是找来刚刚过去她们家敲门的妇女,“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那妇人抹了把脸,声音有些颤抖,“我家就住在对面,我早上起来的时候,闻到一股很浓的烧焦味。我怀疑是哪里着着火了,探头一看就看到这里的火光,房子都烧着了。我大喊着火,把周边的邻居都喊起来救火。我们匆忙赶过来的时候,主屋都烧着了,我们都进不去。旁边的小屋烧了一半,我们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小环睡在床上一动不动,赶紧把她拖出来去找言大夫了。”
妇人三四十岁,此刻眼睛红红的,应该与死者家里关系不错。
“这家人姓什么,几口人?”言微轻问道。
“姓虞,一家五口人。一对夫妻带个寡母和一个小儿,一个丫鬟。刚刚被救出来的那个就是他们家的丫鬟小环。小孩三岁多了,和她奶奶一起被烧死了。”说着妇人眼泪都出来了。
言微轻看着那个大院子,“他们家境怎么样?”
妇人:“就是普通人家,他们家平时省吃俭用。”
言微轻再问了她几个问题,见冒着的烟没了,从言越泽那里拿了一个口罩和一对他特制的手套,小心地走了进去。
迎面而来是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分不清烧的是木头还是人肉。
坍塌大半的屋顶看起来空荡荡的,时不时有灰落下。被熏得漆黑的墙壁全部湿透了,地面上也全是积水。没有什么可以勘查的。
言微轻再往前走几步,一大一小的尸体在床上挨着,都烧的不成样子了。
走近尸体,一股浓重的肉煳味扑面而来。
言微轻,这段时间都不想吃肉包子了。
她走进尸体,仔细观察起来。
尸体身上的衣物基本已经被烧干净,皮肤都已经炭化,两具尸体的姿势都是握拳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