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着看她，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脸颊向下滚，热气模糊了他的声音。

“有被我吓到吗？”

宇智波晚空手掐住他的脸拧了拧，没说话。

太宰治在温水中将她揽在怀中，鼻尖勾勒着她锁骨的形状，手摩挲着她小腹上的伤痕。

“我们好像都没有一起洗过澡。”

宇智波晚空轻轻看他一眼，抬眼看着天空。星星点点落在空中，竹林沙沙作响。

她被水泡得有点舒服，慵懒地说：“你要是想一起，也不是不行。”

她低下头，亲亲太宰治肩膀上的伤痕。

这些都是陈年旧伤，他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添过新伤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身上这些伤痕丑陋，谁也不想露出来给对方看到。

太宰治从她肩膀上的伤摸到背上，顺着脊柱一点一点向上摸，忽然闷哼一声，手按住宇智波晚空的手腕。

鸢色的眼眸幽幽地看着她。

宇智波晚空斜眼看他。

水面波动，荡起涟漪，宇智波晚空朝后扬，头靠着温泉边的石头。

“你可真是…… ”太宰治搂紧她，不想放开。

宇智波晚空就只是看着她笑。

她少有会笑得开怀，但笑起来，那黑色的眼眸就像深海荡开了涟漪，看一眼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