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晚空:“……”

太宰治从花坛上跳下,“所以都怪空酱,那天要迟到。”

“你不迟到我就不会去入水,我不去入水就不会遇到那个家伙,我不遇到那个家伙现在日子才不会过的那么麻烦……”

宇智波晚空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这说的是老久之前的事情。

宇智波晚空觉得这哥的逻辑简直奇特。

“可是去跳水,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太宰治忽然不说话了,定定地看着她,鸢色的眼神中多了许多不明的情绪。

“没关系吗?”

他自言自语道:“确实啊,像空这样的自大狂确实不会在意自己对别人的影响呢,轻而易举的就能把所有的东西丢在别人身上。”

宇智波晚空无奈道:“我本来就只能感受到自己啊,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影响到你了。”

能被自己所感知到的除了自己,没有别人。每一个决定本身就是“我”与“我”之间的周旋。

“……你这样就更残忍了。”太宰治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说:“非要别人将自己的心血淋淋地剖开给你看,没准你看到也会当做没看见。”

绕是宇智波晚空脾气好,被他这么嘚啵嘚啵的一大通说,心里也有些难受。

“你是在埋怨我吗?”她问道。

太宰治一愣,仿佛也没想到刚才那大堆话是出自自己口中的。

那种不自觉的理所当然,他到底是如何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