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贺沢诚抓着衣襟遮好满是吻痕的胸膛，冷漠道。

五条悟不知所措地一步跨到贺沢诚面前，捧着他的脸，慌张道：

“诚，我……”

“出去！”贺沢诚别过脸，不去看他。

贺沢诚只想着把这只凡事都想掌控、喜欢自作主张的白毛猫赶出去，却没想到五条悟突然哭了。

“诚，为什么？我难道没有遵守约定守护好咒术界吗？”

现在咒术界已经被伏黑惠和虎杖悠仁这些年轻人所掌握了，一扫过去的黑暗腐朽，重新焕发了活力。

“我不明白，为什么实现梦想的代价非要是失去你。”

“我不能接受！”

贺沢诚冷漠地闭上了眼睛，心神却剧烈地动摇着，他淡淡道：

“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五条悟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我知道我变了，我没有年少时的桀骜，你觉得我和记忆中有偏差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五条悟似是自言自语地宽慰着自己，贺沢诚却从中听出了一种哭泣的绝望。

贺沢诚坚硬的心动摇了几下，终于，他还是软下了语气，叹了口气道：

“不止是悟哥变了，我也变了，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五条悟却突然语气急促地打断了他：

“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即使你变了，我也依旧爱着你啊！”五条悟苍青色的眼瞳在泪光的折射下就像即将破碎的宝石。

“悟哥……”贺沢诚看着他浅金色的眼睛轻轻转着，他抓着五条悟的手，本是想强迫他放手的，但不知为何使不上力气了。

“诚，我变了，你……”五条悟低头看着他的眼睛，神情里藏着祈求，“你还爱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