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发出了一阵含糊的惨叫。
伏黑甚尔今天刚回国,一到家他就接到了他的黑心中介的通知,贺沢诚被禅院直哉劫走了。
电话里孔时雨的语气隐隐透着不安,他用一种虚张声势般的语气说什么这是“还人情”免费送给自己的情报。
伏黑甚尔也来不及思考孔时雨心里有什么鬼,心急如焚的他二话不说直接从禅院家正门杀了进来,边杀边问贺沢诚关在哪里了。
禅院直毘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没有出来阻拦自己,伏黑甚尔杀了好一会儿,才抓住了一个知情人。
然后他找到了禅院直哉,通过殴打禅院直哉得知了贺沢诚的下落。
伏黑甚尔看着恍然惶恐的贺沢诚,又看了眼怀抱着他的恋人的两面宿傩,脑海中竭力冷静下来,计划着等下要怎样把人夺过来。
自从他年少时为了离家参加了禅院家的试炼,把禅院家的一众精英打得落花流水后,这么多年过去了,禅院家似乎有所改变了。
刚才禅院甚尔一路杀过来,当初被他打过的旧面孔,没有见过的新面孔,都拿出来了许多效果奇异的咒具。
虽然不够强力,但胜过奇诡,让救人心切的伏黑甚尔一时不察多少也受了些伤。
伏黑甚尔转动握着太刀的手腕转动,看着状态完好两面宿傩,准备作战。
贺沢诚在两面宿傩怀里却激动了起来。
“放我下来!”贺沢诚挣扎起来。
“怎么,你要到哪里去啊?”两面宿傩先是一怔,他嘴唇动了动,沉默的神情有种难言的苦涩。
但两面宿傩就是两面宿傩,任性妄为的本性让他表情渐渐变得扭曲起来,他残忍地咧开嘴,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来愉悦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