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感觉自己要气炸了,看着他无意识纠缠着身下雪白的被褥更是生气。

“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乙骨忧太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一股寒意,“你不是说自己是咒术师吗?!”

“苹果……被下药了。”贺沢诚被他捧着脸颊乖乖地回答道,思维依旧迟缓的他不能很好地意识到乙骨忧太话里的意思。

乙骨忧太似乎想要对他发火,但他定定地看了会儿贺沢诚在他手中无力又渴望的样子,反而卑鄙地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出去一下。”乙骨忧太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忧太?”贺沢诚迷迷糊糊地朝他伸出手,做出挽留的动作,却只能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随着乙骨忧太离开,那股让他昏昏沉沉的药力似乎消退了,贺沢诚渐渐清醒了过来,同时四肢百骸里燃烧着的感觉也越发清晰起来。

“啊!”贺沢诚羞耻地惊呼了一声,绞着纯白的布料蜷缩起来,这时,乙骨忧太突然又回来了。

他手中拿着一个被咬过几口的苹果,向他确认道:

“是这个吗?”

乙骨忧太神色淡淡的,而贺沢诚则几乎不敢去看他的脸。

他飞快地抬头瞥了一眼,又紧紧低下头去,声音里压抑着羞耻颤抖道:

“是、就是这个。”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咬苹果的声音。

贺沢诚一下子呆住了,他猛地抬起头,只见乙骨忧太一直在冷冷地注视着他。

然后他在贺沢诚呆愣的目光下,伸出舌尖慢慢舔舐了下苹果红得诱人的表面,同时他冷漠地睨视着他,那种冷漠却□□裸地昭示着一种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