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太,你先别走,等会儿我有话对你说。”
乙骨忧太闻言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看着狗卷棘和贺沢诚上楼去了。
楼上书房里,光线有些昏暗,只有黄昏浓郁而明亮的光束,间或穿过窗户投入漆黑的室内。
寂静的室内,只有急促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抓好。」”
下一秒贺沢诚就不受控地抓住了自己的脚腕,由于手指太过用力,有些许红印子隐隐从皮肤下透了出来。
贺沢诚正躺在书桌上,像一只洁白的羔羊摆上了餐桌一样。
他修长而纤细的腿柔韧地上折压在身侧,在黄昏的光线下泛着优美动人的光泽。
“呼吸啊,贺沢老师。”狗卷棘无奈地看着贺沢诚迷迷糊糊的样子,这个家伙因为忘记了怎么呼吸,红软的舌头都伸了出来,渴望地舔舐着空气。
“不是舔,呼吸——用肺呼吸——”狗卷棘和他额头相抵,耐心地给他做着示范,然而贺沢诚就是想不起来了。
不一会儿,贺沢诚就因为呼吸困难,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红晕。
“真拿你没办法。”狗卷棘语气无奈道。
然后他低下头来,先是宠溺地吻了吻贺沢诚的鼻尖,接着就贴上了贺沢诚柔软的唇瓣,和他舌尖勾缠,丝丝热气随着他的吐息渡了过去。
狗卷棘只能这样了,不然贺沢诚非把自己憋死不可。
乙骨忧太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烦躁地一手支头,手指时不时揪一下自己的头发。
听着楼上先是短暂地爆发了一阵争吵声,紧接着寂静了几分钟,随后便是低低的轻哼隐隐传来,像是撒娇又像是情难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