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沢诚无法反驳,只能下意识慌乱地不停摇头。
“贺沢老师,真要拒绝我的话,就推开我吧,”狗卷棘拨了拨他额前汗湿的金发,低声道,“你知道的,戴上戒指的我,现在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狗卷棘再次吻了过来,贺沢诚迟迟无法做出推拒的选择,只能任他吻住了自己。
贺沢诚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国外,刚做完任务的乙骨忧太被同事约着去酒吧放松一下。
“我有未婚妻了。”乙骨忧太抬起手亮了下自己手上的戒指。
“里香?谁不知道,少扯这个,”同事翻了个白眼,“十岁的未婚妻?你也下得去手。”
“我们可是纯爱……”乙骨忧太弱弱地反驳道。
他也是第一次想到自己死去的青梅竹马才十岁的事,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说什么纯爱。
因为这样听起来好变态。
“来嘛,一起去吧,你老是工作——回去宅着——工作——回去宅着,反复循环,你不怕自己憋出病来啊。”
“你就自己去吧。”乙骨忧太摇摇头,“我没事,我好着呢。”
“小子,你亲过女人吗?”同事忽然冷不丁问道。
乙骨忧太不答,推着这个同事,用行动来赶他走。
“我告诉你,小孩子才讲究纯爱,大人都讲究欲|爱的。”
“恶心。”乙骨忧太皱了皱眉。
“喂,”同事不满地反驳道,“你早晚要结婚的吧,你总不会打算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