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专的学生的他,为防出去后再度成为威胁贺沢诚的把柄,被留在了高专。

市野彻感觉很紧张,很心虚。

他左看右看,前仰后合,小动作不停,最后干脆直接扭头看向旁边坐在床上看手机的狗卷棘。

“聊聊?”市野彻看着他试探道。

喉咙受伤、不受伤也只能说饭团语的狗卷棘:

“……”

市野彻好像也不介意有没有回应,他只是下意识地没话找话,想要排解自己的紧张。

尤其是他现在正在自己的前任老板夏油杰的地盘上,夏油杰的气势让他感觉格外不安。

“唉,我知道,贺沢大人一定是觉得我被抓都是因为他赐予了我咒力的缘故。”市野彻看着沉睡的贺沢诚,无奈道。

“他总是这样,把所有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明明是……”

狗卷棘好奇地竖起了耳朵,这个少年似乎和贺沢诚认识了很久。

对于贺沢诚的事,他身上的谜团,狗卷棘也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市野彻无奈的表情一顿,垂下了头,声音也低了下来:

“当初明明是我以死相逼,贺沢大人才不得已赐予了我咒力……”

“最后还……”市野彻想起了那些囚禁,咬牙切齿道,“夏油杰!”

那些高呼神明山呼海啸的声音,贺沢诚在门内的痛苦,市野彻突然胆量见长,狠狠呸了一句:

“恶心!”

狗卷棘有些懵地看着他。

恰逢有人在窗外经过,那些自从贺沢诚硬撼了两面宿傩后,愈演愈烈的流言,正好传入市野彻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