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困惑地看着茶几上的粉色盒子,走近,看着里面的白色毛绒尾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盒子里是一条很短的尾巴,好像是兔子的尾巴一般,尾根还连着一个塞子。

这是什么?

这时楼上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对话。

“诚,怎么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尾巴,尾巴好像忘记拿了,”一个清亮柔软的声音回应道,“你等一下,我下去拿。”

接着楼上某个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白色兔耳的金发青年,穿着一身极近透明的衬衫,赤腿裸足,推门而出。

伏黑惠一时反应不及,仰头看着他,大脑因为震惊而陷入呆滞。

金发青年也看到了他,呆了一下,接着羞红了脸,转身又噔噔噔地跑回了房间。

然后伏黑惠又听到房间里的人对话道:

“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小惠,小惠提前回来了!”

那声音软软的,听起来羞得不可自抑。

男人哼笑一声,接着有脚步漫不经心地响起,接着房门被推开。

一个赤着上身,嘴角有疤的英俊男人走了出来。

伏黑惠的脸一下子臭了起来。

伏黑甚尔,人渣,烂人,小白脸。

贺沢哥的恋人,他的生父。

伏黑甚尔走到茶几旁,手指一勾,将尾巴拿在手中。

他稍微把玩了一下,看着尾巴眼神闪烁,勾了勾唇角。

无视了多余的儿子的臭脸,接着他就想拿着尾巴返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