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伏黑惠赶紧蹲下来,查看男人的情况,奇怪的是,男人身上没有任何伤,但就是一副静静地看着前方的模样,仿佛一只巨大的玩偶,让伏黑惠困扰地挠头。
不管怎样,先收留他一下吧,有什么事第二天再说。
「堕落。」
什么才是「堕落」?
贺沢诚扑倒在床头的柜子上,神色痛苦地一把挥落了床头的玻璃杯。
在极为明亮的阳光下,透明的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变成一堆晶莹的残片,脱离了阳光的注视,淹没在黑暗中,点点晶莹的水色在玻璃上闪烁,像是未尽的泪水。
贺沢诚双手撑在柜子上,轻轻晃着头,黑色chocker圈着他修长柔软的脖颈,上面银色的小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着。
贺沢诚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他们曾经的冷战与争吵,那个关于五条悟到底是喜欢他本人还是喜欢他的身体的问题。
当时的五条悟答不上来。
那么今天的五条悟就答得出来吗?
贺沢诚正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一只手突然捏住了他的后颈,时轻时重地揉按了起来。
贺沢诚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睛里朦胧的水汽转瞬便凝成了泪珠从眼眶中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
五条悟没有摘下眼罩,不仅如此他还穿戴整齐,与贺沢诚截然相反。
他捉着贺沢诚的腰高高提起,任他的脊背像美丽的雪山那样绵延而下,他嘴角始终轻轻地向上弯起,听着贺沢诚的求饶和哭泣始终只有轻柔而低沉的笑声回应着他。
七海建人在跟夜蛾正道短暂地交流了一下咒术界最近发生的事后,便往学校外走去,难得的没有任务的一天,他想赶紧好好休息一下。
七海建人边往外走着,边想起了刚才夜蛾正道一脸头秃的表情跟他提起了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