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是觉得烦躁吗?

“甚尔……”贺沢诚合着眼睛,喘着气,脸色晕红,没有注意到自己忍不住说了什么。

禅院甚尔怔了一下,然后动作一下子变得疯狂而凶狠起来,带着一种卑微的不敢置信,他狠狠抱着怀里的人,紧张地听着怀里人的声响。

在一片混乱的抽噎与闷哼中,禅院甚尔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甚、甚尔……”

“你……”禅院甚尔似乎是想要问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占有欲地把贺沢诚往怀里收了收。

“哈啊——”贺沢诚面色痛苦地挣了挣,想要逃避那种彻底的侵犯,却在挣扎中越陷越深。

贺沢诚仿佛感受到了那扇关着他破碎心脏的房门被狠狠叩开了,自己的愚蠢和丑陋都被迫暴露在了人前,贺沢诚感受到了一种尖锐的难堪,同时还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心动。

最后,贺沢诚的意识消融在了禅院甚尔所给予的一片空白中。

禅院甚尔那晚最终也没有问贺沢诚要不要跟他离开,只是在走之前,他贴着贺沢诚的耳朵,轻声说了一个日期。

虽然贺沢诚当时看似好像睡着了,但禅院甚尔就是感觉对方一定听到了。

禅院甚尔在与禅院家主禅院直毘人以及父亲还有家族一众精英战斗后,已经结束了试炼的他,获得了暂时脱离禅院家的许可。

然而禅院甚尔却没有走,他右手托着一把太刀咒具,左手叉腰,微微垂头,仿佛在等什么人。

禅院直毘人在与对方交完手后,对于禅院甚尔这种天与咒缚,虽然没有咒力,实力却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实在感到心有余悸,他现在一秒都不想再看到他。

于是禅院直毘人皱着眉,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