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本来对此颇有微词的,但见贺沢诚始终没有生气的意思,他们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嚣张的禅院甚尔视为了他的娈宠。
很快,16岁的禅院甚尔就加入了禅院家的后勤部队,躯俱留队,开始了不断的战斗和历练,经常性地离开了禅院家。
贺沢诚一开始听到禅院甚尔以后经常会离开禅院家的时候,心中是有些慌乱的。
他不能离开禅院甚尔太远,但这件事又不能说给任何人听,
然而,在禅院甚尔第一次离开家的那一夜,贺沢诚感受着心脏像坍塌了一样轰然爆开的焦虑惶恐,竟然不自觉睡了过去,做起了梦中梦。
禅院甚尔这是第一次在贺沢诚以外的地方留宿,他睡得很不安稳。
在翻来覆去间,禅院甚尔做起了梦。
“哈!”贺沢诚感受着脖颈被咬住的危险感,不自觉发出了一声惊喘。
一只黑豹咬住了一只金瞳的黑猫。
然后黑豹又松开了口,伸出了带着倒刺的舌头,低下头,慢慢舔过黑猫柔软的小腹,像是安抚,又像是标记占有。
贺沢诚颤抖着,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整个梦境像是消散的雾那样消失了。
之后禅院甚尔离开家随着躯俱留队历练的那些日子里,贺沢诚没再感受过什么焦虑惶恐,只是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里有一只黑豹,对着变成黑猫了的他做出种种令他不解的行为。
同时禅院甚尔自从加入躯俱留队后,也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
16岁的禅院甚尔身形初步有了成年后的高大强壮,他不客气地推门而入,看到背对着门口似乎睡着了的贺沢诚,脚步轻快地几步走了过去,爬上了小榻。
禅院甚尔在贺沢诚背后看着他柔软的金发,看着他修长的脖颈,最后视线落到了贺沢诚因为睡姿而衣衫滑落露出的雪白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