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贺沢诚却依旧拒绝了他,语气甚至变得更加冷淡起来:

“不可能的夏油君,我永远都不会赞同你的想法的!”

夏油君半撑起身子,定定地看了眼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绯色的贺沢诚,却没有像贺沢诚预料的那样生气起来,反而意味不明地、十分好脾气地笑了笑。

“那好吧,看来诚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呢,”夏油杰语气轻飘飘,躺下来再次抱住了他,动作也恢复了凶狠,在他身后淡淡地继续道,“没关系,你不想我没关系,我想你就可以了。”

“我以后会经常来找你的,绝对不会让诚寂寞的。”

从那以后,夏油杰来这里的频率不再是一天一次,反而变成了只要没有非要离开贺沢诚的事,他就会一直待在这里。

夏油杰也没再拿什么大义来喋喋不休地说服贺沢诚,只是动不动就抱他,亲吻他,和他缠绵,让贺沢诚羞耻又愤怒。

他知道夏油杰这是在引诱他屈服。

这是以前他眼中正派的夏油杰绝对不会做出的事,可现在的夏油杰为了达到他的目的竟然不择手段到了如此的地步。

贺沢诚在又一次欢爱后,感到了一阵精疲力竭,夏油杰低下头,温柔地啄吻着他的眼睛。

夏油杰实在是一个太有魅力的男人,他若真心想诱哄一个人,那种温柔含情,实在是难以让人抵御,甚至可以说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贺沢诚每天必须强打起精神,无时无刻地警告自己夏油杰是怀有不义的目的的,才能勉强制止自己的心房陷落。

就在贺沢诚还在思考这种煎熬要持续多久的某一天,他身上突然发生的某种变化一下子让他惶恐不安起来,迫使他甚至想要强行突破这封印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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