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梳妆台扛不住贺沢诚晃动的嘎吱声又让贺沢诚从那羞涩中回过了神,让他对着夏油杰连连哀求:“放我下来吧,求你了,这个桌子要坏了……”

夏油杰非但不放他下来,还往他手里塞了只银色的打火机,贺沢诚白皙的手握着那只打火机一阵阵轻颤着,微粉指尖在金属壳上投下淡而模糊的倒影,像一只衔着橄榄枝的白鸽。

夏油杰从那包蓝白条纹的女士香烟中取出一支长长的细白烟卷叼在嘴里,诱哄他给自己点烟。

“点完就、放我下来!”贺沢诚不情愿地费力将颤巍巍的打火机对准烟卷,看着上面亮起的猩红火星,气呼呼地提醒他道。

“我喜欢你坐在上面紧张的样子,”夏油杰挑挑眉,烟雾缭绕着他俊美的面容,贺沢诚听到他着烟雾后模糊的低笑声,“我也很喜欢你紧张的感觉。”

贺沢诚|心里的羞耻一下子炸开了,他刚想说什么,就眼前一花,陷入了一片眩晕中。

笼中的金丝雀在它那主人的逗引下,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一声声连绵不绝的高低鸣啭,引得它的主人更加坏心地去逗他。

贺沢诚浑身汗湿,狼狈不堪,与之相反的是勾着唇的夏油杰,一身西装衣冠楚楚,他叼着细白的烟卷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那副从容与狡黠让他有种被亵玩的错觉,可那迷蒙的烟雾后,他若隐若现的深邃眼眸,却又给人一种珍视与深情的感觉。

夏油杰,夏油杰,夏油杰……

就在贺沢诚目不转睛地为夏油杰而沉迷时……

咔嚓

贺沢诚发出了一声愤怒又羞耻的呜咽,然后被不断闷笑的夏油杰从断裂的梳妆台上抱起,坐到了软椅上,用行动制止了怀里人不断的气呼呼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