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就不清醒的贺沢诚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

随着脚上肿胀的不适散去,贺沢诚更加不会阻止他了。

贺沢诚躺在沙滩椅上,侧着头,黑色的chocker圈着他修长柔软的脖颈,上面的小锁随着他的动作歪斜,贺沢诚神色慵懒而迷蒙地看着他,一副屈从的姿态,让夏油杰生出了一种掌控他的快/感。

有一种神明,他不止会让他的信徒顶礼膜拜,更想让他的信徒褪下他的衣裙,将他亵渎到底。

——夏油杰就是这种,无耻狂徒。

五条悟他们从下午一点玩到了三点,就在夏油杰招呼他们要按计划离开冲绳的时候,看着天内理子脸上的失落,五条悟提议,明天早上再回去。

看着天内理子脸上又开心起来的表情,夏油杰和贺沢诚都是微微皱眉,这不是对着天内理子的情绪,而是在担心五条悟。

“悟哥,我们昨天坐飞机来冲绳的时候起,你就没解开过术式吧?”贺沢诚压低了声音,不时瞟一眼两个一无所知的年轻女孩,不想要她们听见了担心。

“睡眠也是,今晚你也不准备睡吧,”夏油杰面上不动声色,靠近五条悟轻声询问,“真不用回高专?”

五条悟笑着低下头,他捶了下夏油杰的肩膀,语气轻松道:

“没问题,打桃铁99年的时候更累呢。”

经过夏油杰背后时,五条悟更是自信道:

“而且,你也在。”

我们可是最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