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院的贺沢诚婉拒了虎杖爷爷的邀请,想一个人在家待会儿,待虎杖爷爷离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纸条的边角已经被摩挲到毛糙了,上面写着一行优美的毛笔字:

「记住,你没有任何术式。」

金发少年垂着头反反复复地看着纸条上的留言,这是他从昏迷中醒来后一个护士小姐塞给他的。

他认得这字迹,这是纯子的字迹,以前纯子批写文件的时候他看到过。

他在得到这张纸条后就再也没见到过纯子,或者说自从他醒来后就没见过纯子。

打电话或发消息也没有接通或任何回应。

这不免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中,又开始产生了轻微的「戒断反应」,不过并不严重,因为他相信纯子肯定也和他一样不好受——纯子他一定会回来的。

贺沢诚如此坚信着。

夜蛾正道去找贺沢诚的监护人谈谈了,打算从家长入手劝说贺沢诚,而五条悟和夏油杰被赶出来了,两人无所事事地在街上溜达着。

“早知道不出来了,竟然没有术式,没天分。”五条悟捏着一罐可乐,嘟着嘴抱怨道,“还以为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呢。”

没术式连领域都无法领悟,上限也就这样了。

“咒力残秽几乎能诞生诅咒,咒力浓度太高,以致于他像其他术师那样平常仅泄露微毫的咒力,就能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夏油杰插着兜往前走着,温和的视线微微下垂,“为了非术师的安全,我们必须把他带回高专,让他学会控制自己。”

“正论,呕。”五条悟故意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想做就做,找什么借口,杰你好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