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些招式都异常简单、异常明显,贺沢诚每次却都还是会傻傻中招,然后就被引诱着脸红心跳地奖励一番,奖励得他每次都像只抛弃了人类躯壳的野兽一样,只知道一味追逐着强烈的快感。
想要更快乐,想要更舒服,想要更多地占有他,想天天和他黏在一起,恨不得和他融化在一起。
就在贺沢诚悲催地发现自己的抗拒日渐减少,甚至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甚至开始逐渐抛弃羞耻有些享受时,有一天,他直白地表达自己阴暗的欲望后,忽然不再被奖励了。
也不是一直不被奖励,只是奖励不奖励变得随机了,完全看羂索的心情,而羂索这狡猾又恶劣的家伙,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真实情绪简直太难了,他总是虚伪地微笑着,笑里流转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恶意。
而这些奖励虽然变少了,但是比之前要更加地激烈了。
比起之前单纯地承受着他毫无章法的进攻,羂索开始回应了。
和他这个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不同,羂索在这种事上明显有着让他嫉妒到发狂的熟练。
有一回,他终于忍不住在一次被奖励后问出了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擅长这个”,羂索当即笑得乐不可支,眼角都溢出泪来了,在他委屈又生气到不行的时候,又捧着他的脸,来了次更为激烈的唇舌交缠。
刚才他们就缠绵了一会儿,但可能是他们坐的地方刚好正冲着院门口的缘故,羂索并没有吻太久。
贺沢宅虽然因为他的“诅咒之眼”而导致附近几乎没有人会出来走动,可也并不是一个人都不会有,偶尔还是会有人形单影只地经过的。
而这次羂索又吻上来的时候,他莫名地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抗议地在唇齿间发出了几声呜呜声,羂索却只是短暂地离开了一秒,说了句“专心”后就又引着他向情欲的漩涡里沉沦。
贺沢诚很快就被羂索娴熟的技巧带得进入了状态,以致忘乎所以,在羂索故意的一挑舌尖下甚至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
然后他就听到了院门口响起了一声老人的呼唤声,那声音里带着惊诧与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