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今早来找贺沢诚的时候罕见地发现了紧闭的院门。
贺沢诚竟然睡懒觉了。
他想也不想地就翻墙进去了,径直走向卧室,想起昨天囚禁发生的事,他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准备偷偷溜进去逗逗他。
然而没想到这家伙正在做噩梦。
少年金发汗湿、双眼紧闭,嘴唇抿紧到发白,双手无助地绞紧了床单。
羂索先是面带笑意地欣赏了一番少年在痛苦中苦苦挣扎的模样,这才好心地叫醒他。
没想到少年醒后先是猛地坐起惊喘了一会儿,然后便惊慌地朝他扑过来抱住了他。
“我梦到有人把我关起来了。”少年脸埋在他肩膀处给他讲述方才的噩梦,闷闷的声音带着未褪去的恐惧。
羂索挑眉,抬手顺了顺他的头发:“想什么呢,有我在,谁也不能对你做什么。”
“真的?”
“真的,我保证。”
一个月过去了,贺沢诚看着羂索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文件的模样,有些郁闷。
羂索倒也没再像之前那样老是说一些刺痛人的话了,但是也没再跟他多亲密。
就只是平平淡淡的。
除了每当贺沢诚按捺不住心里的煎熬叫住他时,他就会微微侧头,勾起嘴角,像是一直在期待着贺沢诚做出什么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