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站稳，嘟囔着：“还不都怪你？”

“是，怪我。”他淡淡的点头，承认错误：“我错了，不该食髓知味，不知节制。”

许舒窈：“……”她拍开他的手，扶着腰，慢吞吞的，往浴室里走。

她的身上，只套着叶其琛的衬衫，衣服一直到大腿，勉强能遮住。

叶其琛凝视着她的背影，神情又暗了几分。

卫生间里还挂着她的内衣，已经被里面的暖气给吹干了，也不知道他昨天什么时候，帮她给洗了。

许舒窈脸上一燥。

白茫茫的雾气让镜子蒙上了一层白雾，许舒窈伸手轻轻一抹，将镜子擦亮。她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提醒着她昨晚战况的激烈。

下次不能这样了，许舒窈握拳想。

早餐是叶其琛出去买的豆浆和油条，等许舒窈洗漱出来后，就可以吃了。

两人坐在一起，许舒窈捧着豆浆，慢慢的喝了一口，叶其琛将油条送到她嘴边：“张嘴。”

她凑过去咬了一口，突然想到昨晚他喂自己吃小笼包的清醒，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我自己吃。”

“昨天不是还要喂么？”他失笑，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温柔得仿佛要滴出了水。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不一样的。”她抿唇。

“嗯，昨天你是我的。”他一本正经的点头。

临走时，许舒窈特意找了围巾将自己脖子给围了起来，确保看不出什么后，才和叶其琛上车，让他送自己回学校去。

坐在车上，许舒窈戳开手机，她惊呼一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