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和大门几个从钱汤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手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终于可以碰水。她们蒸完桑拿,舒舒服服地跑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还一人买了一罐啤酒。

冰凉的液体下肚,忧的脸颊微微泛红,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大门甚至路都走不太稳,还嚷着要再打几圈麻将。

她的监护人晶叔一脸无奈:

“未知子,你和城之内明天都要上班的吧?”

“没事啦,我们明天都没有手术。”大门不依不饶:“我得把今天输的钱都给赢回来!”

忧垂眸低笑。

大门人菜瘾还大,照这样子,迟早会把挣的钱都输光。

城之内安抚了一下大门,笑吟吟道:“你别为难小忧了,她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突然被人这么调侃,忧心跳漏了一拍。

“我只是明天要早起复习而已。”

她用微凉的手搓了搓发烫的耳垂,试图将脑海里浮现的身影给甩到脑后。

“考试得明年五月份吧?你现在就这么认真准备了?”晶叔好奇地问。

“明年就得开始就职活动了,我怕以后没时间。”忧小小地抿了口啤酒。

罐子没一会就见了底。

她又跟大门几人闲聊了两句,便准备打道回府。

忧不经常喝酒,酒量也时好时坏。

如果是跟不熟的人应酬,一瓶烧酒都没什么事,可今天不知道怎地,一罐啤酒都让她走路有些打飘。

她只能将原因归结于她心情不错。

回到家的时候,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按时间来看,里面的人应该是安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