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将茶具递给钟离,而胡桃就恶向胆边生,将音乐盒替换成惊吓盒。
当兰姐以为是音乐盒,打开想听下音乐的时候,从盒子里冒出一只滑稽的小丑。
兰姐被吓得将盒子扔了出去,冷静下来之后,眼睛盯着正在大笑的胡桃,露出了一缕红芒。
而事后,被打断腿的胡桃表示,后悔,就是非常后悔。
胡桃躺着长凳上,摸着自己的腰间,刚刚兰姐一个关节按了下去,把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李闻端着药出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哑然一笑,惹谁惹不好,非要惹兰姐。
他曾经请兰姐帮忙按摩过一次,之后他就决口不提了,兰姐清楚的知道,按那个穴位会让人更加痛苦。
“咕噜”
胡桃小抿了一口,急忙拿起茶壶,倒满了水,一口喝掉。
“李闻,我怎么感觉今晚的药更苦了。”
“你的错觉,可能刚刚被打了,身体器官变敏感了吧。”
在胡桃半信半疑中,李闻忽悠着胡桃喝完了中药,并递上了糖果。
产自枫丹的牛轧糖,挺好吃的,有些韧性,嚼着吃很棒。
度过了痛苦的喝药时间,胡桃嘴里嚼着牛轧糖,苦涩的感觉终于去掉了。
胡桃挣扎着起来,扶着腰间,突然打了个嗝,先前喝药的苦涩又升了起来。
转身又吃了两颗牛轧糖后,胡桃走向了鹦鹉那边,现在想起,还没有取名呢。
而鹦鹉那边,钟离先生已经在看着了,他马上就要进化成老大爷,遛鸟喝茶听曲。
闹腾的鹦鹉在钟离面前也变得十分安静,生物的习性让它更能感受到压迫感。
“李闻!叫它什么比较好?”
“就叫鸟吧。”
不想起名的李闻,放弃了思考,卢西恩那个名字都是烧高香了,你看下煎饼,他是个起名废。
胡桃听到李闻起的名字,一时无语,鹦鹉直接叫做鸟,真有你的。
“既然是胡堂主的鹦鹉,那不如将姓名拆分,称为古月如何?”
钟离正在旁边,帮胡桃起了个名字,寓意确实不错,很有璃月的古韵。
“你看看你,学学人家!”
胡桃立即对李闻进行嘲笑,瞧瞧别人钟离客卿,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