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惊讶地看向刘绪,“你的考虑确实有一个道理,除了你,你的师弟们都掌握了清理符。他们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被送来跟我学习的,但并不排除他们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提供符或把符教给其他人,因此符确实有外流的可能性。”

人心难测,饶是能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查个一清二楚,也无法能看透对分的内心。

“师父,那有没有针对性的符呢?”刘绪侧着头,“您说有没有什么符可以还原现场呢?”

“还原?我想想。”古如月歪着头,其实是有这张符的,不过古如月并没没有特别注意,她也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张符可以应用在犯罪现场。

“应该是有的,但就就算还原出来的景象可能是虚的,可能无法作为证据使用。”

刘绪闻言不由皱眉:“我觉得等以后符篆成为生活的一部分,有关于符纹的相关规定也会被写入律法之中。”

“师父觉得真的有人可以在犯罪之后逍遥法外一辈子吗?”

古如月沉默了下:“我不敢说绝对的话,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肯定是不错的。”

“其实我觉得,人有信仰反而会克制自己,而没有信仰的人反而无所畏惧,胡作非为。”

古如月给刘绪倒了一杯水:“你怎么想到这一些?”

“我看书,自己思考来的。”刘绪跟同龄人玩不来,也不想跟人接触,那就只有看书了。

现在也不会有人冲进家里翻什么禁书,刘绪自己会买旧书的,看的书就很杂。

“我买到一本旧书《宋史艺文志》,里头有李昌龄注的《感应篇》,我后来查了下应该就是《太上感应篇》,劝人行善止恶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