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汇合后,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他们就离开了,深入沙漠的腹地。
除了开车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朝哪个方向走。
这一些被调派过来的年轻人,许多都是第一次到这样的环境来,严重水土不服。
进入沙漠第一天傍晚休息的时候,就有士兵来请古如月帮忙。
古如月从包里翻出了几张符,烧成灰溶入水喝了就没事了。
但是这里头,并不是所有人都合作的,有人见要让自己喝纸灰水,就闹着要医生。
罗盛延冷冷地看了闹腾的那人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一口气就把水喝了。
呵,敢质疑她女朋友的符,有本事以后都不要用。
哪知兵哥哥根本就没耐心跟人周旋,下巴一掐,直接就把符水灌进去了。
古如月去年就在沙漠野外过夜过,但那时候是夏天,沙漠的冬天夜里显然更冷。
她就地捡了石头,当场刻了暖包符,一人一块捂着,只要符不离身,整个人都是暖和的。
因为白天不能看到车外的情况,古如月有一些遗憾,其实她挺想看看她去年放置了速生符、沃土符的地方是否形成了一小片绿洲。
他们在沙漠中行了四天三夜,终于在第四条的下午到达了一处窄小的绿洲。
罗盛延下车,活动了下手脚,眼角的余光看到古如月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忙凑了过去。
“你还好吗?”罗盛延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