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上午九点,病人还未醒来,但是对外界的呼唤有了反应。

古如月检查了下, 留下了三张符备用。

她刚走出病房,就被一个表情严肃的中老年医生给叫住了。

古如月不认识他, 见他的口罩挂在一边,对上他的眼睛和眼神, 她就觉得熟悉了。

“您好,朱医生,请问有事吗?”古如月看了眼他胸口的牌子,轻声问。

“古同志,到办公室聊吧。”朱医生走在前面,选了个位置坐下。

古如月坐到他的对面,迎上他探究的视线, 也不着急。

“在手术的时候,我都看到了,符确实起作用了。”朱医生脸上露出疑惑,“符不是封建迷信的产物吗?你这个用的是什么原理做的,竟然能对人体产生影响?”

古如月不由皱眉:“很抱歉,它不是封建迷信的产物,它就是一个辅助工作。它的工作原理,我想我一辈子都弄不清。”

“不可能,你不知道它的原理,你如何去绘制它?”朱医生不高兴地说,他觉得古如月是不想告诉自己实话。

“或许有原理吧,但我不知道,我如何制作、如何使用它,跟它的原理没有关系。”古如月说,符的原理,肯定是超出这个世界人们的认知的。

所以她从未想过要去探寻其原理,只要能画好、使用好,能给自己及其他人带来好处,那就足够了。

朱医生皱着眉看着古如月,觉得她是不想把原理泄露出来让别人学会,才会有这样的说辞。

“不可能,任何事情、任何事物,都是在某一原理或是规律的指引下进行的。古同志,我觉得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