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疼的时候,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么疼,这个人都抽了, 可把当时来问问题的钱闻给吓了一大跳,直接就把她给送魏医生那边去了。

基地这一边也有女研究员,但是显然没有人有这方面的问题,魏医生第一次碰上,也是尴尬,只能开了一点止痛药。

古如月那时疼得冷汗直冒,都来不及阻止钱闻就被送到医务室了,她自己有医用的符,烧一张喝了就行。

如今符在基地内的使用非常的方便,所以古如月回去之后,自己拿了一张符烧成灰兑水喝了,整个人才舒缓过来。

她以前生理期也只是闷疼,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刀绞似的痛,看来生理期痛得住院并不是夸张的说法。

肚子不疼之后,古如月虽然还是很想吃西瓜,却不敢像之前那样了,还是身体重要。

魏医生看古如月这么快就活蹦乱跳的,并没怎么惊讶。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几个月收集的资料,都是每一个人的身体健康数据。

身为基地里医术最好的医生,他对每一位研究员们的身体数据再清楚不过了。

特别是杜先生,早年条件艰苦,国家什么都没有,在这沙漠中,要什么没什么,什么都要靠研究员们想办法研究出来。

那个时候吃不好,研究的防护措施也做不好,杜先生他们那一批人在最前沿,身体都早早衰弱了下来。

在古如月的符横空出世之前,有几位年纪轻轻的研究员们已经病逝了,这是一件令人无比悲痛的事情。

魏医生一直记录着杜先生的身体数据,而绿洲那边几位疗养的研究员,则为另外的医生记录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