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擎华附和。

“我可以把符给你,你给那两位老人,但是我不保证效果,毕竟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

李擎华愣了下,很意外古如月会主动帮别人。

他笑着说:“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他们已经尝试过许多方法了,只是不想放过这个可能罢了。”就像他一样。

古如月把符给李擎华,交代了注意事项,至于能不能好,那就看老天的安排了。中午,她特意滞后了几步,果然又在外头看到了那对老夫妇,李擎华拿出符,那个妇人当场就捂着嘴哭了。

古如月看了眼他们离开的背影,跨上自行车走了。

李擎华决定跟着两位老人去看看情况,看看他们儿子喝下符水后是什么情况,如果有不对劲,就得去跟古如月说。

路上,李擎华知道了这家人姓刘,儿子叫刘添,本来在苏省读书的,邻近毕业出的事儿,不明不白的就这样了。

刘老太推开院门,李擎华就看到院子里有一个女青年,她的发尾有点卷,眉毛仔细描过,身上的衣着颜色鲜亮,跟这栋破旧的小院子格格不入。

女青年看到两位老人推门进来,哼了一声就进屋甩上门。

刘老太尴尬地说:“让你见笑了。”

李擎华点了下头,没有多探究,但此时要是古如月在,就会发现这个女青年赫然是之前在小广场看见的蓝清丽。

这时,屋里的就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嗬嗬”声,两位老人连忙推门进去,奔向里屋。

李擎华跟进去,发现里面床上躺着一个白胖的年轻人,他的四肢被固定在炕上,嘴巴被堵着,此时头在枕头上疯狂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