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个小时,古如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边熄灯睡觉,剩下的等明天再说。
古如月是睡得舒服了,但是她扔下的话,却让老头子睡不着觉。
在他本来的想法中,他认为符篆应该还有更多神奇的功能,什么听心、飞天遁地什么的。
但是古如月说的并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学习还得看天分,这要培养一个人才得多久才能够出师?
如果古如月把抄录的书送来了,他又要如何处理?这后续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各方的关系都需要平衡。
第二天,古如月带上刘绪就去刘家找的那人取票,年底的车票更加的难买。
虽然现在火车票价钱贵,但是对于那么大的人口基数来说,火车还是非常拥挤的。
他们上火车时,这个人会带他们提前上车,帮他们安排到车厢,不用和其他乘客去挤。
作为感谢,古如月赠送了这个人一个平安符。
这个平安符是刘绪画的,刘家特地做的外包,一个红色的小布包,里头缝有平安符,可以用别针别在衣服的任何地方。
这个人拿了刘家的钱帮刘家办事,得到符是意外惊喜,他经常跟着火车跑,对于平安符并不排斥,不管有没有用,求一个心理安慰。
票是后天上午的,所以他们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玩。
古如月问过刘绪的意见,得知他不想再去景点,想了想,干脆带他去博物馆。
师徒俩在博物馆待了很长的时间,直到肚子饿了才出来,两人看了不少的藏品,心里觉得非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