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扒在墙上或门上超过一分钟,就会打瞌睡,迅速被拉入噩梦中。

这调成符水后的使用跟整符是不一样的,整符是处于符篆所处的一个固定的范围内,会频繁的做噩梦。

反正两者使用方式不同,起效时间也不一样,但效果是一样的,就是画在墙上和门上的符水得定期补充,否则就会失效。

处理好这些事,古如月就继续翻阅自己借的书,毕业论文真的是让人头疼,她前世对写这个最不行了。

听余有说,白红星收费帮人改论文,古如月就琢磨着等自己写完了去找她帮忙,不过是花一点钱罢了,比打回来重写的好。

离开宿舍后,古如月跟原来的舍友关系也没有变得更糟糕,基本上还能够见面打招呼,停下来聊几句。

但非要说的话,还是鲁春梅和白红星接触的更多,特别是白红星,古如月就找她借过好几次她的读书笔记和摘抄。

现在要毕业了,以后大家各奔前程,再见面,也要等校友聚会,指不定也是三四十年后了。

而此时,古中宇回到他们住的宾馆,伍夏萍听说古如月丝毫不给丈夫面子,一股气就涌了上来,直冲脑门。

“我就知道,这是个反骨的,当初不带她走就对的,瞧瞧瞧瞧,她有把我们当父母看吗?”

伍夏萍抓着古中宇念叨个不停,似乎不把这一口郁气吐出来就不舒服。

古中宇神色恹恹的,根本就没听进去几句话,被伍夏萍唠叨烦了,就说:“那你找那丫头要去,看她给你不?”

“去就去,我就不信那丫头不给了。”伍夏萍的信心满满,都已经想好了明天见到古如月要怎么说了。

对于这个她不喜的二女儿,根本就不会去想自己提出的要求会不会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