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把自己包里的书本拿出来,另外塞了大半自己做的符。

不一会,她锁好门,走到了楼下,对等着的刘香玉和罗盛延说:“我好了。”

路上,刘香玉说了自己来学校的目的,原来是来剪一些植物叶子去做植物染的。

老人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扎染手艺,她最近打算做一些,寄往国外。

这两年,对于海外的交流,书信往来,没再限制得很严厉,主要是国家是真的需要外汇。

古如月安静地听着,并没有发表意见。

三人进入一家国营饭店,这家的档次比较高,还有包厢。

刘香玉坐下后就说起了罗盛延来h市后的事儿。

“到现在我还会想起延延和他爷爷到h市的模样,可真是凄惨!这些年,他们祖孙是真的受了不少罪。“

古如月闻言,侧头看罗盛延,罗老爷子还活着?大队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罗盛延的眼睛眨啊眨,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

古如月不由摇头,看来罗盛延的秘密还不少呢,不过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上林大队,也没必要再去追究了。

刘香玉看着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交流,她不想吃暗暗点头,看来正林说得没错,延延就就对这个姑娘上心了。

“那天我发病了,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我能够感觉到身上多了什么东西,疼痛减轻了许多,整个人好像也泡在温水里,非常舒服。”

“本来我也以为是错觉,可是后来发现这些木片,它们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