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月听到男知青们在讨论着怎么边篱笆把小天井围起来, 她不由笑了下, 小鸡给他们的动力比她想的还要大。
吃完晚饭, 知青们陆续洗漱, 苏城安照例喊上一两个男知青去屋后的地里巡逻。
玉米、地瓜长势郁郁葱葱, 如果有社员来看过, 一定会惊讶不已, 这地瓜长得也太快了。
屋后的地瓜和玉米长得好, 相应的, 杂草也长得更快,平均两天就得清一次。
拔下来的草稍微晒一下, 就成了两只兔子的口粮。
这两只兔子的待遇可是比人好多了, 时时都有人关注它们的口粮,恨不得一天内就把它们喂成球。
古如月见水井旁热热闹闹的, 男知青们竟然玩起了水, 她只好脸盆放在门口,然后拿起一根竹管在手里把玩着。
她没打算刻符,就是雕些花纹, 练练手罢了。
今天一次性做了三个平安符,耗费了自己太多的精力,她觉得自己该好好休息。
她想到下午上工前林源清说的事,不由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
她很缺钱,但又不想泄露符的作用。
但林源清特地来找自己,开口要买符,古如月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就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她在木头上刻东西玩,许多知青都见怪不怪,毕竟每个人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和解压方式。
但是要让人知道她其实是在刻符,这性质就不一样了,指不定要被带去大队部批评教育一顿。
古如月心里纠结,手上一个用力,这根竹管就裂成了两半。
她叹了口气,把竹管扔到一旁的竹篓里,到底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