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古如月敬谢不敏,她可 不敢吃。
午饭并不比早饭丰盛,但味道却要好不少,起码那青菜没被闷得蜡黄蜡黄的。
古如月端着自己的那一份,并不急着吃,而且去门外摘了一把薄荷叶,放到碗里拌一拌,也差不多熟了。
林源清见了,奇怪地问:“如月,这薄荷还能吃?”
“看种类,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古如月这时不由庆幸自己是乡下长大的孩子,做直播时也做过各种尝试。
当年学会的各种技能以及小窍门,并不代表着永远派不上用场。
吃过饭,苏城安看了看手表,说该提前过去大队,等着上工。
早到总是要比迟到好的,他们知青现在的情况,可禁不起再扣工分了。
古如月他们这些知青走过去的时候,许多社员都在盯着他们看,似乎要从他们身上看出一朵花来似的。
后来,他们听到一些妇女的窃窃私语,原来社员们都觉得他们没法在山脚下待下去,会被那两个疯子赶走。
而且大队里有几个游手好闲的,竟然还开了盘下了赌注,赌知青们会什么时候回来求着大队部搬回来。
大部分社员心里的算盘都打得响呢,那几家去知青点闹时为啥没人阻止,还不都盼着知青能分到自己家吗?
虽然家中多了个人口,可也多了个赚工分的,更重要的是,人家是城里人,能收到城里寄来的东西。
古如月没听到下注打赌的事情,但是林源清听到了,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气得脸都红了。
古如月好奇地问了一句,毕竟林源清有帮自己,目前来看并不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