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计算人体比例的草稿纸团好,扔到装了橡皮屑的垃圾纸袋里,满意的看了一遍画作。
为了不漏出什么破绽,这幅画和我的其他一模一样的画作摞在了一起。
我打了个哈欠,从地上爬起来:“他们也不给个凳子,跪着画画腿疼死了。”
“要帮你揉揉吗?”和费奥多尔下棋的太宰治转过头来:“千里?”
我愉快的坐到太宰治腿上,享受他的按摩:“你们别下棋了,玩点我能懂的怎么样,比如我们早上玩的破案?”
“我以为您只喜欢画画。”费奥多尔微微一笑:“您刚才画完那幅画,为什么会有种如释重负的情绪呢?”
我疑惑的反问:“完成了一件事之后,有这样的情绪不是正常的吗?”
费奥多尔点点头:“原来是完成了作品之后的喜悦么?”
太宰治打断我们的交谈:“好了,难得千里不画画了,来玩点什么呢?”
他从身后搂着我:“‘十个问题’还是‘故事会’呢?”
这时,广播突然响了:“囚人37号,有人找你。”
37号,我?有人找我?
费奥多尔微微抬眼,对有人找我这件事有些诧异,惊愕只是一瞬,不像是演出来的,我看向太宰治,他轻轻摇了摇头。
有人找我,是这两个人都没能想到的。
就和狱警的检察长是我粉丝一样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