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港口黑手党性质特殊,能接触到机密的可信之人太少。
“我明白了,首领。”我挂断了电话,批阅文件的手暂时停了下来,从一边拿过泉镜花那份资料。
我本想先杀了那人,给泉镜花一个惊喜的,现在看来,惊喜只能分开给了。
泉镜花看了资料,震惊到站不住,后退几步,还好我及时扶住了她。
小姑娘颤抖着:“薄叶老师原来不是夜叉白雪杀了爸爸妈妈,我明明看见了”
仇人变成了父母的爱,一直排斥的东西,结果是守护。
这份心情,我难以理解,我也从未想过要感同身受,因为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当他人难过时,如果你们不是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那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闭嘴,让他自己冷静。
所以我就坐回去继续处理工作,让泉镜花在沙发上自己冷静。
太宰治发来了消息,抱怨国木田独步。
他已经抱怨好几天了,说国木田独步刚认识的时候彬彬有礼,现在混熟了,动不动就吼他,甚至还上手。
我轻车熟路的打字哄他,顺毛过后。
是猫:需要给他点教训吗?
抱歉了,国木田君。
如果是太宰的要求
太宰治:不用啦,国木田要是受伤了,活谁干啊。
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和中岛敦求证一下,太宰治在侦探社的行径,国木田不像是太宰治描述患有狂躁症动不动打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