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心来,给云居煅山发消息,给坂口安吾转达一句话,到老地方喝酒。
他会明白的。
“千里,西格玛。”太宰治看向我:“是怎么回事。”
这话乍一听是兴师问罪,但我看太宰治的神情,他看出西格玛身上的端倪了吗?
他和江户川乱步都是什么怪物啊。
“以后再说。”车上还有其他人呢。
“嗯。”太宰治应下,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要去麦芽的黑啤,请加洗涤剂。”一进门,太宰治就活力满满的喊出这句话。
酒保依旧是一年前的那位,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平静的:“抱歉,没有洗涤剂。”
“那就给他上一杯黑啤,我要蓝橙利口酒,谢谢。”我坐到最靠边的椅子上:“织田作,你要喝什么?”
“马天尼。”织田作之助坐在太宰治身边,就像很久之前一样。
“竟然是猫诶。”我突然看见织田作之助边上的椅子,趴在一只三花猫。
三花猫懒洋洋的趴着,看见我们进来,只是缓慢抬头看了眼,之后又睡回去了。
“那是猫咪老师,是酒吧的常客哦。”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说起来,这么久不见,猫咪老师还是很精神啊。”
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
我来这里喝酒的频率好歹是一个月一次,为什么从来没看见过猫?
早说有猫,我天天来啊。
“可能是千里和猫气场不和。”太宰治阴阳怪气道,他还在记恨我把猫说的比他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