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着宴会上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有多余想法,挨个恭喜廖卡沙上位,觉得自己高估了沙漠这些走私商团的秩序。
什么阴谋诡计,只要能打能带着兄弟们赚钱就行。
我欲言而止,森鸥外当初上位都有个刺杀一二三,你们怎么不象征性斗一斗?
西格玛坐在我身边,看着之前强迫他犯罪的那些人把酒言欢,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在看到一个汉子狠狠甩了一个奴隶一巴掌,骂骂咧咧的时候。
我叫他稍安勿躁,反正这时候,政府军,和我安排的“月牙”已经开始行动了。
“抱歉,我不喝酒。”我婉拒了廖卡沙的酒,拿着从空间里带出来的饮料,给西格玛倒上。
“一个奴隶,这么喜欢,我再送薄叶先生几个。”廖卡沙哈哈大笑。
我看见西格玛握紧了拳头,他兜里,是我送的手术刀冰冷的形状。
“一个就够了,感谢好意。”我心情稍好,在桌下,将他口袋里的手术刀拿出来,塞进了西格玛的手中。
到点了。
我看着关闭的大门,托着腮,已经隐隐听见外面的呼喊声了呢。
站在西格玛身后的翻译先生变成了一个红发的女性,身材姣好的女人弯下腰,握住了他的手,对准廖卡沙的额头,一掷,正中目标,眉心位置。
【风吹过的小巷】绝对命中的异能,在北欧打吸血种,帮了我不少忙。
场上被廖卡沙的死亡搞的寂静了几秒,他们对翻译先生变成女性杀了首领表示费解,吵闹起来,还有几个举起枪,对准我扣动了扳机。
没有翻译,我听不懂,但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我身后是人高马大的安步德,银白的护盾盖住我和西格玛,在枪林弹雨中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