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别聊了,先来看看犯人。”太宰治双手合十,拍了两下:“薄叶先生,哈克他说了什么?”
薄叶先生?无辜市民?
这是和我不熟的剧本啊。
淡淡看了眼如临大敌,眼睛里对我这凶名在外的“死灵师”充满戒备的国木田独步,我稍微有些好奇,他知不知道自己救下的这位,是双黑之一的太宰治。
我面无表情的复述:“凶手的名字叫菲利普布德金,二十岁左右,白金头发蓝色眼睛,住在国立大学附近。”
这个叫哈克的家伙,被抓了,还没怎么折磨,就一五一十交代干净了。
他说自己在一年前被死屋之鼠所救,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一个月前接到任务,要求他来日本辅佐一个人。
他的任务就是将炸弹种进上级指定的电脑,并获取他们的身份信息。
我问他为什么交代的这么愉快,这个褐发的英国人说:“与其被黑手党折磨的奄奄一息说出情报,还不如我直接交代。”
为了让我相信他的证词,他还强调了:“我热衷享福,加入死屋之鼠也只是因为他们能帮我摆脱通缉,绝不会做让自己受苦的事情。”
莹蓝的丝线下跳动的心脏,表示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不好批判这种态度的正确与否。
因为我也是这样随遇而安的人。
若是我被敌方抓了,我会吐露港口黑手党的情报吗?
虽然我觉得我应该被抓不到,就算抓到了,我会撬锁,我有异能,逃跑应该很容易。
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能挺到太宰治来救我。
那时的我,没考虑到我真的能有这么抉择的一天。
眼睛上好像被蒙了布,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在意识回笼的一瞬间,试图抬起手,却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一样,动弹不得。
我,被人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