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一个穿着碎花小裙,背着画板的女孩向我搭话,她看上去在上大学,估计是出来写生的。
是看我一个国中生长相的孩子蹲在这里太可怜了吗。
“啊,我没事。”我实在笑不出来,只能放轻语气,希望她能看出我是个不喜欢笑的高冷面瘫这件事吧。
现在的社会还有这么关心路人的好人吗。
“我看你在这里坐着,还以为你不舒服呢,是跟家人吵架或者翘课了吗?”女孩的语气让人觉得舒服,我觉得,她一定是个沐浴在家人宠爱和阳光下的孩子吧。
我对长得好看的人没有抵御,偏生不知道该怎么和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说话,只能呆愣的点头。
“地上太凉了,你先起来,有什么想不开的去警视厅调节。”
女孩又靠近了我一点,她看上去想扶我起来,她穿的碎花裙是长宽袖子,在风中摆动。
她伸出的手细腻白嫩,有银光从她袖间闪烁。
银光?
我的笑容一僵。
迅速起身,推开女孩,捡起购物袋,拔腿狂奔。
杀手这么内卷吗,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都来做杀手。
好在我对香香软软的小姐姐有倒持距离尊重对方的习惯,没有去握人家手的想法,而是借了个力,想自己起来,恰好躲过了这一刀。
那个杀手被我推那一下,估计头着地了,一时没爬的起来,跑了两分钟,确认甩掉了杀手后,我跑到一个拐角,停下了脚步,不管饼干会不会碎掉,关东煮会不会洒,正喘着粗气,然后我听见了条野采菊的声音。
“薄叶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