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维生素。”与此相伴的还有太宰治吞咽什么东西的声音。
我闷闷的说:“别玩了太宰君,让我睡会。”
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太宰治答应了一声,接着就睡过去了。
在太宰治的集装箱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我腰酸背痛,扭头看向谁在折叠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寿司卷的太宰治,心里很不平衡。
“这就是黑手党的生活吗?”我趴在沙发上,像条脱水的金鱼,满脸绝望。
太宰治没回答我。
他一个黑手党预备干部警惕性那么差吗,我懒懒的翻了个身。
按电视剧演的,难道不是“吾好梦中杀人”才正常。
我加大声音喊了两句“太宰君”,依旧没人回答我,我突然察觉到不对,结合这个人两次拿枪指着自己的糟糕体验,我爬下沙发,几步靠近折叠床。
“你是要闷死自己吗,太宰君。”
我一把掀开他的被子,太宰治毫无生气的侧躺着,卷曲的黑发遮住他过分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将我包裹。
“太宰!”我轻轻摇晃他,指尖触碰他的鼻息。
没有呼吸。
我慌张的去碰他的脖颈,胸脯,没有起伏。
我的心轰的一下跌到谷底。
我想起昨天睡前他晃着玩的那个瓶子,扭头去看,就放在他枕边,我拿起来。
安眠药,空的。
昨天太宰治晃的那个响,怎么着得有二三十片的规格,现在,空了。
一口气吃下去绝对是致死量。
妈的,太宰治不知道吃安眠药自杀,表面看不出来,其实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