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五条悟起劲了,他越说越觉得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微乎其微的可能的,“你都不好奇世界是怎么回事,我说我要去找你们局长,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找局长,松代一树……”

松代一树耐心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早说晚说不都得说,他现在问了之后待会到局长那里不还得再听一遍。

五条悟:“我不。”

松代一树:……

他久违的心累,感觉好像回到了自己刚刚进任务,面对那个臭屁神子的时候。

他曾经觉得五条神子偏爱摘星揽月,不屑唾手可得。

而现在他发现,五条悟其实是这样一种绝对自我且得寸进尺的生物,他会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就去索要你绝对纯粹的感情,要成为绝对特殊的唯一。

然后在得到这些之后,他就会变本加厉,伸出蠢蠢欲动的手,去试探这份纵容的界限,这段偏爱的终点。

而作为被试探的对象,松代一树无奈地勾住他脖子,一头扎到他怀里,语气颇为无赖:“那就不说吧。”

反正他迟早会听见的。

五条悟:?

一直留了一只耳朵在听热闹的后勤组长没忍住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