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像是被他戳漏气了一样,没想到他就这样承认了,僵着脸楞了片刻,不依不饶抓着他问:“这是束缚?是术式?你是永远不会死吗?你只能这样迫不得已存活在别人的身体里吗……”
“你就当是术式,”松代一树无奈地靠着墙,“具体为什么不能说。”
“那上次怎么回事总能说吧?”他追问。
“上次那把刀有问题,沾到就会死,”松代一树轻描淡写,甚至还补了一句,“持刀的人不知道,你别找他麻烦了。”
五条悟声音猛地变大:“所以你早就知道你要死!”
松代一树撸猫一样乱七八糟摸他的头发试图安抚:“哎我这不是死了,但没完全死吗?”
五条悟看起来并没有被安抚,反而要气死了:“那你凑上去是找死吗!”
“啊那不然呢,你看我不就死了吗,”松代一树十分不走心的撸猫,“我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你啊五条悟。”
五条悟:……
他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又被这句话弄的有点不知所措。
系统看了看现在耳廓泛着一点微红的五条悟:【这你就哄好了?】
松代一树:【不然呢。】
他想了想,客观的总结道:【其实长大后的六眼也没那么鸡嫌狗厌,还是挺好说话的。】
系统:【……啊对对对。】
最终,那天五条悟也没说出话来。
因为就在他做好心理准备打算开口的时候,宿舍内的烟雾警报器忽然响了,头顶上的火灾洒水器忽然洒了两人一身。
“抱歉哈,”家入硝子在一片水雾中叼着被打灭的烟打开门探进来半个身子,“我刚刚抽烟把烟雾警报器抽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