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五条家是祖传的白毛。

害他必须染一头白毛,一个月补一次色的小混蛋挂在墙头,等旁边围着的仆从姐姐们走了之后娴熟的翻进来,从兜里掏了掏,给他嘴里塞进去一块巧克力:“你就是我的新伴读?”

松代一树被他这塞糖的动作弄得一懵,等到嘴里品出来一点甜味之后才如梦初醒点点头。

好像……这带小孩的任务没他想的那么讨厌?

“很好,”神子老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过本家吗?”

松代一树莫名其妙摇头:“没有。”

“术式怎么样?”

松代一树:“凑合。”

“祓除过咒灵吗?”

松代一树:“见过?”

“唉,”神子怜悯的看了他几眼,“算了,能凑合用。”

松代一树在后面顶着一头染发膏疯狂眨眼,并不想知道这个凑合用是什么意思。

“对了,”白毛神子问完自己想问的问题后就打算翻墙回去,转头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问道,“这个糖甜吗?”

松代一树:?

他细细品味了一下嘴里的巧克力,最初的甜味过去之后,嘴里逐渐涌上来一股辛辣的味道。

但既然都这么问了,要不他还是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