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在这时,已经被术式锁定的“夏油杰”忽然低头笑了笑,狱门疆被他握在手心转了个圈,巧妙的挡在了心脏前,“你是想要狱门疆吗?”

五条悟手指一滞。

那个匣子,叫狱门疆?

“虽然不确定狱门疆能不能挡住最强的一击,”使用着他挚友躯壳的诅咒师言笑晏晏,“但是如果在术式中化为飞烟,里面的人会怎么样呢?”

几乎摆在了明面上的威胁。

羂索又向后退了一步,半个脚掌已经踏入了背后的生得领域中。

五条悟指尖的咒力开始消散。

虽然不知道松代一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就在此时,他无比确信——自己手中真真切切地握着六眼的把柄。

“这是你第二次向我出手了吧?”羂索正了正因为剧烈运动而稍微有点歪的脑壳,顺着缝合线微微裂开的间隙,六眼瞥见一条大脑皮层表面柔软的沟壑,“好狠心。”

“你不是夏油杰。”他听见五条悟的声音。

“咦?这也能看出来吗?”羂索晃了晃手中的狱门疆,耸耸肩,“好吧,那我就只能先走了。”

他向后退了最后一步,生得领域即将闭合。

就在它即将消逝的最后一刻,五条悟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

——眼前的景色骤然从昏暗沉闷的地铁站台变成了一片阳光海滩。

贸然进入他人生得领域是一种无异于送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