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在乎,就可以为了他去攻击后勤组的其他人吗?
松代一树混乱地摇了摇头,不想继续和他说下去了。
他想竭力保持最后一点大脑的冷静和清晰。
而这点不经意间露出的抵触又恰好让神经正在紧绷中的五条悟无法忍受。
松代一树越是想抽身离开,五条悟被抽成一根细线的神经就绷的越紧。
“他们就那么重要吗?”几番挣扎过后,五条悟扣住他的脊背,强迫他看向自己,“比我还重要吗?”
这种气氛下从五条悟口中听到的诸如掉进河里先救谁一样的问题,忽然就带上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格格不入。
五条悟总是执着的想要拥有承诺。
可得到这样的言语承诺有什么意义呢?
松代一树看着他,沉默了半晌。
“五条悟。”在五条悟无比灼热的眼神下,他声音不冷不热,“从我口中听到一些诸如你最重要这样的漂亮话,有意义吗?”
五条悟动了动嘴唇:“那就说实话。”
松代一树几近于叹息的吐出一口气。
“实话是吗?”他身心俱疲。
“实话就是趁着我现在还没有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他说,“让我走。”
晚风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