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是把松代一树弄不会了。
而且要说刚才两人定下的那个束缚,不加后面那个互相知道位置的条件,真要算下来到底是他吃亏还是五条悟吃亏还说不定呢。
这下弄得他的发火好像也不是师出有名。
他看了自己已经被勒出一圈的手腕叹了一口气,不免开始觉得自己这一趟回来真是欠了五条悟的。
五条悟要是真这么想把两个人绑一起,干脆买把手铐把两只手铐起来钥匙丢楼下得了。
松代一树无奈跟他对视了半天,才又退了一步,用空余的那只手支了支上半身:“那你就先让我坐起来。”
他在和五条悟纠纠缠缠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揉成了咸菜,一半被他压在身下另一半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再加上现在他起来的动作又急,脆弱的布料很快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刺啦”一声布料的脆响,两个人都呆住了。
松代一树视死如归的闭上眼。
好,现在要真进来个人,是死也说不清楚了。
顺着布料裂开的边缘能看见他露出来的一段白到近乎于要发光的肩头和一段后颈的皮肤,再往下是两片形状优美的纤薄蝴蝶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蝶翼,快要带着他飞出窗口一样。
五条悟顿了片刻,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他见到松代一树的时候他后背上是血肉模糊的伤口和灰尘,被硝子治好之后带着他回来也没有心情去注意那么多。
他脑中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想,失算了,早知道应该把硝子也拉来。